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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I dreamed I was dying, and I so often do." from Stars - < Calendar Girl >

我不太常作夢。
正確而言,我記不住夢的情節,甚者,我連是否做夢一事都不曉得。
近來,有些夢境過度生動,醒來反而對躺在床上的身軀感到憂傷不已。
而這樣子的夢境,多數,不,全都不是歡愉的故事。

*記得第一次的類似夢境:
我是/不是,一名長髮清秀且美麗的女孩。
愛著坐在我眼前的男子。約三十幾歲,眼神帶點憂傷。
不是纖弱斯文形,倒像是公司經理,或是生意人的氣質混雜著書卷氣。
對,是我會喜愛的那一型,哈。長相似乎偏向英俊,但我只記得那雙眼有多麼憂傷,對面容倒是記不真切了。
男子坐著的椅子後,一名冷艷的女子經過,冷冷的瞥了女孩一眼,嘴角隱約露出勝利者的笑容。
夢中的我就是知道,男子很愛女孩,所以才會如此憂傷,因為他更愛女子。
女孩的心理所當然地疼著,為了很愛男子的自己,也為了必須做出割捨決定的男子。
但她的外表很冷靜...然後,我醒了。

驚訝於心底殘留、極為真實的悶疼。


*記得第二次類似的夢境,是今年,或許不過是上個月的事情:
前半部是我在嘉義的家中、半夜、傾盆大雨。
不知為何(好像有人敲門?),我去開了大門,見到男子一名(帥不帥不知道,似乎是我喜愛那一型= =")。
不好意思地笑著要求借宿一晚(對,一笑我就拒絕不了了= 3=),然而,我非常害怕被我媽發現。
我一答應,男子便招呼幾十個人(都有受傷)進來。(夢中的我想:囧...美男記?)
就連在夢中,"越害怕的事情越容易發生"的定律也不變,我媽出現了,囧。
那一堆受傷的人卻都變成了刺蝟,一起依偎在我家玄關、摩托車旁的紙箱中(超不可思議)。
男子就用他靦腆笑容跟我媽social,我媽則是很good job地完全未受影響,臉臭到不行XD

後半部則是莫名其妙地...在工作(場合)?
似乎、好像有災難發生(火災?)?卻又好像是男子做的??
後來,故事莫名地走向"我倆沒有明天"的悲愴。
我們一同走進電梯,準備殉情...(待我解釋)
因為整棟樓都快垮了,電梯應該是最危險的地方。
且,男子還要求我先將纜繩割斷一半,確保電梯夠脆弱,會在劇烈晃動下墜毀。
(只是一把水果刀最好能割斷纜繩啦...)
我們就進入電梯,電梯門關了...(思索怎麼說下去才不尷尬...)
因為快死了,所以兩個人就在電梯裡...加速晃動...順便忘記電梯隨時會墜毀一事...
然後就醒了,囧。(只到很豪邁地被架在牆上,就沒了...(傻)...衣服也都沒動到...(傻))

殘留下狂妄的爽快感在我心中澎湃。


*記得第三次類似的夢境,也就是我為啥會在PO這篇的今早:
裡頭的我是名男子,有位哥哥,我們是雙胞胎。
不若於哥哥是陽光熱情型,我則是較為沉穩、冷靜,或說冷情型。
我們似乎是警察之類的。
我對一名神似蒼井優氣質與外表的女子一見鍾情,交換了電話。
我所在的城市是虛構的。
站在大馬路上的我,左邊是如山一般的垃圾掩埋場,即將爆炸;右邊是彩牆的焚化爐,正在搶救。
哥哥諷刺地說:哇~快要火山爆發了。
然而卻是焚化爐突然地先行爆出大量白霧般氣體。
據說是因為車子流量驟減,於是沒有足夠的力量讓地底的沼氣在平時就少量地擠壓出來。
然後,哥哥死了,水不能喝了,莫名的殺人開始了。
我住在自己的鐵屋裡,埋藏自己所有的蹤跡。
某天,想起很久以前那名女孩,便播出她的電話號碼。
似乎所有的通訊都斷了,然而女孩的電話記錄在10,代表:"無限廣闊的天空"。
所以,我似乎打給了另外一個時空的她。
她聽不到我說話,我可以。後來我就常常打給她,對她說話。
某天,我發現有人進入過我家中。
很緊張地檢視家中的某些地方,並提防敵人,卻發現女孩。
(馬上放鬆戒心是怎樣= =)
女孩,跟我通電話的女孩不太相似,但對我沒有惡意。
她傳遞了個訊息:要我加入(理應是敵方陣營)醫師團隊(有戰鬥力的咧),並借用我家當基地。
而我也莫名其妙加入了= =a
結局,停留在某個早晨,我又頹廢又帥氣地拉開大門(是鐵的拉門),
上面似乎用油漆或是噴漆,隨興地大大寫上:"777"(還是"177")
我站在一旁,抽著菸,後頭跟隨著幾名(改造過?)的醫師們(配備武器是怎樣?)。

夢的中途:
我是一名不起眼的女孩,跟朋友們在一起時,一名知道卻不熟悉的男孩經過。
對他有好奇,於是在一群人去找他時,將頭髮綁起。綁成垂落左胸前的辮子。

醒來的瞬間發現我不是那名男子,大大地震驚了一下。


以上,只是做個記綠,快遲到了= =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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